馬祖福清祖籍移民不多,北竿后澳有幾家,人稱「福清哥」。楊綏生縣長曾轉述母親說的一段歌謠,以福州話押韻唸出,甚有趣:「妹呀跟哥去福清,食穿週全伓使驚;上北菜果福清出,花生薯芊任妹搬。」講的是「福清哥」輕佻炫富,愛追女朋友。 實際情況並不如此...。
福州話有一句老話說︰「田園日日去,親戚淡淡䟰(走)」,告訴人們日日去田裡辛勤耕作,土地會長出作物回報人們,而親戚之間應該如同「君子之交淡如水」才能免生是非,把社會人際形容得世態炎涼。但是,血緣、親情是一條割不斷的臍帶,你總是能感受到那遠方的思念和呼喚,尤其出嫁到遠方的女兒,總是期待著飛奔在回娘家的路上,期待著一如兒時的溫馨擁抱和歡聲笑語…。
初次看到「海堡」二字,心中狐疑,是不是「海保」的筆誤?後來才知,這支於民國38年6月3日,於川石島成立的非正規部隊,約有4千多人,分散在岱山、四霜、浮膺、西洋、白犬、平潭、烏坵各島嶼。從北到南,有如海上城堡一般,扼守廣闊的福建海域。這4千多人的部隊,一度冠以「海堡」之名,其中約1千5百人駐守白肯;在糧餉不足、身分未明的情況下,有5年時間成為屏障台灣海峽一股重要的武裝力量。
在這諾大的校園中,有一棟棟的建築物,也有許多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美景,但是最吸引我的,莫過於擅長打扮自己的「操場」了。一年四季,各式風姿,妝容不盡相同,有時花枝招展,有時典雅婉約,都展示著不同的姿態,但依然是最吸引我的校園一角。
馬祖列島自1949年國軍進駐後,至1992年11月7日解除戰地政務,馬祖長逹43年軍管時期,這期間一切為戰備需要,以軍事優先建設馬祖。因此,留下全世界密度最多的軍事建物及其附屬的精神標語,尤其是精神標語五步一句、七步一對聯、拐個彎又見於丈高的照壁、過了山頭再見摩崖石刻,比氣勢比數量遠勝過民間厭勝物(民間用於鎮魔避邪之物件),卻與民俗的厭勝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具一樣精神療法。
長樂縣吳航鎮北面有座首石山。山頭聳立著一塊巨石,那巨石高十幾丈,雄渾奇偉,遠望很像一頂古代狀元戴的烏紗帽,人們稱其為狀元帽。
閩東海景

馬祖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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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祖漁歌〉是為音樂劇《馬祖心情故事(2)‧藍眼淚》­而寫的歌詞。內容是以馬祖常見的魚種,搭配十二月令,再加上鄉親生活風情,以閩東地區特有的〈長年調〉型態呈現。有些詞句雖然突破一句七言的限制,但吟唱時仍維持4分之4的節拍。所以,用搖滾、饒舌的方式演出,其韻味也佳。
創業維艱,守成不易。這兩句成語說明了,事情的難易不一定在頭或在尾,任何階段,想維持一定的規模,其難度都是很高的。以馬中樂隊來說,從五臟俱全到「龐然」陣仗,我都曾參與過;從樂隊隊員之一到後來的帶隊老師,其中酸、甜、苦、辣之滋味,令人永生難忘。
民國58年9月30日馬祖日報

消失的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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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真是個災難的月份。17年前921中部大地震奪走2415人的生命、15年前911紐約恐攻2977人因此喪生。比這兩樁天災人禍導致的悲痛事件,更為遙遠的過去,還有一件令我這一代馬祖人,曾經憤慨激越、悲痛哀傷,甚至讓許多人因此步上從軍報國之途的929「梅石中正堂」砲擊事件,正是發生在距今47年前的今天,也是在秋颱過後,一個寧靜黯淡的夜晚。
我寫這篇文章是因為在馬祖民俗文物館一樓的「亮島人」與「熾坪隴」考古出土展文物中,皆出現蘇眉魚的咽喉骨遺留,因形狀奇特,引發我的好奇。經由不斷的上網搜尋與比對資料,終於認出那是蘇眉魚的咽喉骨。另外在民俗文物館未展出的亮島考古出土中,也發現大小蘇眉魚的咽喉骨數量逾百,可以說是亮島人魚獲的大宗。
爆竹聲還未響起,line群組、各種朋友圈傳來的種種新年祝福,雞年迫不及待的來了,手機裡全都是雞的圖片。大年初一,雞年的第一天,想起小時候聽依公、依嬤講的雞的故事,跟大家分享一下吧!
民國46年珠螺村

玉珠的蠣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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沰(馬祖話讀「ㄉㄚ˙」)有落下之意,所以海口人把漲潮說成「水漲」,退潮說成「水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討沰」雖談不上什麼民生活計,卻是輔佐生活的重要作息。像一切古老技藝一樣,從工具到技巧,從語彙到禁忌,逐漸發展出一套完整的工法與論述。
民國38年以前國民黨軍已在閩浙沿海設立要塞堡壘,而福建沿海及各島上也成立戰地部隊從南到北(金門、烏坵、東犬、西犬、上竿塘、下竿塘、東引、霞浦、西洋、浮鷹、四霜、浙江岱山)等島嶼,而大部分官兵是國民黨軍收編福建學校及農民等青年軍,最年輕有16歲學生,民國38年由當時的福建省調查站站長王調勳先生擔任反共救國軍海堡部隊司令。
從金峰回到福州的行程是林丹家。倉山區位於福州市區南部,古名瓜藤山、藤山,元末時福州府為加強閩江防務,在山頂設煙墩,與中洲炮台相應,所以又被稱為「煙臺山」。明朝洪武年間於北麓建鹽倉,因此該地俗稱「鹽倉前」,藤山就被稱為倉前山,簡稱倉山。1842年中英簽定「南京條約」,福州列為五口通商之一,倉山即成為領事使舘區,從1844年至1903年,共有英、美、法、俄、日、荷、葡、西等17個國家在倉山設領事館或代辦處,教堂、學校、報社、洋行等成立,文化、經濟的滲透,所以至今倉山區保留了一些西方與中式建築的獨特風貌。
依巴從小又黑又瘦,他是增財叔與秀娥嬸的第三個孩子。出生沒幾天,秀娥嬸便抱著紅通通的他,從下村跑到上村,再從東邊山跑到西邊山,四處央求還在哺乳的婦人,分一點奶水。因為秀娥嬸生下依巴前,三個月內連續夭折一對兒女,男孩5歲,女孩3歲。嬰兒出生的喜悅,絲毫沒有減少秀娥嬸的眼淚,她極度悲傷,再也無法擠壓出半滴餵養依巴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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