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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祖方言

馬祖人的母語是福州語,是漢語八大方言之一。因為和其他方言共出一源,所以彼此之間有許多共通性。據學者研究,缺乏文字為載體的語言是無法行之久遠的。本單元的本字考證所得,除了希望自己的母語,在「形」、「音」、「義」語言三大要素上能獲得密切結合之外,也能為其他方言提供參考的理據。

我國上古時代,詞彙是以單音節為主流,然後逐漸朝複音節的形式演進。 以頭昏腦脹的「眩暈」來說,上古時代的文獻都寫成「眩」,到後來才和「暈」字構詞成一組複音節的語詞。兩本《福州方言字典》都把這個詞彙寫做「昏眩」,但讀音有一些距離。
文字初造,各有本義。通用日久,形、音、義都會產生變化。馬祖方言中的「縣」與「懸」,其變化頗為曲折,尤其是「縣」字,在大學《聲韻學》的課堂上,經常被提出做「類隔」反切的實例說明。本文就以簡單的道理,說明兩者之間的分化與運用法則。
馬祖話是閩東方言一支,這是源遠流長的漢語八大方言之一。鄉親在日常生活中閒談時,偶爾會摻雜唐宋古語而不自知。但經過考述後方知,這是彌足珍貴的吉光片羽,研究保存這些古漢語應是當務之急啊!
本則俗諺語極具智慧,但是,不能單從字面上去理解它,應從更深一層的處世態度去探討。在現實社會中,許多有成就的人,都知道借力使力、因勢而起的重要與策略,所以,他的成功就不會令人感到意外了。本則諺語涉及「音理」討論,請大家參考。
「聞」是通俗的漢字,由文字結構來看,它本是「聽音」之詞,後來演變成「嗅覺」之義。何時轉變,不得而知,但至少在《韓非子》書中已見到變遷之例。我們的方言「氣味詞」也有類似現象,今天就為大家做個簡單的介紹。
《戚林八音》的「欠」部共收38個字,有些字是常用字,字形結構清楚明白。如,「歡」、「歌」等。有些雖是常用語,但書寫形體卻難以捉摸。如,「舌欠」、「兒欠」…等。不僅識讀困難,甚而連注音打字都有問題,今天就利用本單元,選擇「欠」部中馬祖話常用而難以書寫的文字為大家做個說明。
「飲」並非罕用字。它在馬祖方言中扮演兩個角色,一為動詞的喝,方言讀音為一ㄥ+。一為名詞的飲品,方言讀音為ㄤ+。兩種概念截然不同,但是,在文獻上都是有依據的。
這篇是舊文章,曾在〈馬祖日報〉刊登過,當時的文題是〈「澳」、「沃」區別說原委〉。但奇怪的事是,用關鍵字向〈馬報〉索尋卻遍尋不得。幸好底稿尚在,現在就將其中學理、音理的討論略作刪節,然後補上對猛澳、四維兩村落名稱的個人看法,在此和大家分享。
去年和學界朋友去馬祖旅遊,他們吃了馬祖風味餐之後,個個讚不絕口,因此,留下深刻的印象。當下我心裡盤算,何不寫一首「馬祖美食」的歌謠,用以推廣家鄉飲食。另外,上週貼出〈馬祖農事歌〉後,朋友之間反映還不錯,所以,再貼一首國語的〈四時農家樂〉和大家分享。
「榕」是福州簡稱,所謂「榕詩」,指的是以福州方言寫的詩。詩歌用字少,往往以意境取勝,有時僅三言兩語,而內涵卻無限寬闊。以共通語言創作的詩文,其詩境有時尚難體會,何況用地方語言表達。如果無法用本字呈現,對該語系的人來說,閱讀時只能略知詩意,但吟哦卻少了幾分趣味。
同鄉會長吳木雄先生率領閩劇團來碼演出

學唱閩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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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38年之前,島上年節喜慶,經常延請原鄉戲班跨海演出,鄰近村落的婦人小孩盛裝出席,有時就歇在親戚家數日半月,只為觀賞福州戲。兩岸分治後,多為閩籍的海保部隊,其中幾位活躍於福州「舊賽樂」戲班的樂師與生旦名角,在島上零星演出過幾齣閩戲。等他們遷居台灣,另組「三山社」閩劇班,除了在小街窄巷,偶而從黑膠唱片傳出沙啞的唱腔,馬祖基本上已經聽不到戲曲之音了。
俗諺語富含生活智慧,使用場合有時是單一的,有時卻能做適度的引申。這句話能用於責備或撫慰的場合。因為趣味性頗高的,所以,使用時被責備的一方,反而有會心一笑的可能。
這是改編傳統唸謠之作。馬祖話的「看親」,類似國語的「相親」。因為小時候聽外婆口誦,某些語彙的意義至今不明,所以我改成簡單易記的語詞,既方便教學,也容易推廣。開版的蠟像照片是拍自閩侯閩都民俗園。本唸謠題名是筆者自訂。
「掆(扛)齋」並非馬祖獨有,它是閩東一帶的敬師禮儀。簡單的說,這禮儀有一點像今天的「謝師宴」。頗具人情味的地方習俗,卻隨著時代演進而式微,今天以本文向鄉親介紹此善良習俗,就當作是教師節前夕的應景文章吧。因為對「扛」字的說解,附帶解釋閩東方言中「文白異讀」的現象給大家做參考。
「本土語言」課程將在111學年度由國小延伸到高級中學,這是中華民國教育史上的大事之一。學者專家把「聽」、「說」、「讀」、「寫」的能力視為語言學習的四大層次。母語課程實施之後,這四大能力的講授和培養終須要面對的。所以,有一些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在此先提出和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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