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年前,前〈馬報〉記者林冰芳小姐來電詢問,有關〈大埔石刻〉碑文中 [犭隻] 與「獲」的問題。這件事引起我的興趣,遺憾的事是,該物件被玻璃罩圍著,無法摩娑原件一探究竟,只能如霧裡看花一般的略作分析。本文就是「推測」後的小小心得,謹供大家參考。
牛角是南竿的風口,南竿機場的北風尤其強烈。當時場上運動競技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司令官也坐在司令台上觀賞。中將的將軍旗在他正對面的旗桿上飄揚著。突然一陣強風吹來,把代表他的將軍旗吹落到地面。說時遲那時快,一位憲兵立即衝上升旗台,拾起將軍旗,並且雙手持旗、挺胸立正、莊嚴肅穆的站在台上,文風不動一站就是三個多小時。
今天是立春,而且是春節之前的立春,這讓我想起一句老人家說的「年裡春,大寒接春,寒到你叩叩摏。」意思是說立春和大寒在同一年裡,例如今年(雞年)因為閏年,所以立春也在雞年裡,立春之前一個節氣是大寒(馬祖話唸ㄏㄢˋ,汗),立春在年前稱為「年裡春」,這樣的情況天氣特別冷,寒(馬祖話唸ㄍㄢˋ,幹)得你發抖牙齒打顫發出叩叩的聲音如同在摏臼一樣。
看過桂香小姐對〈同物異名〉(七)的回應文之後,點點往事就湧上心頭。「揀蝦米」是漁村孩童難忘的記憶。我住牛角,此地曾是馬祖最大的漁村。每一年夏天各村落的民防隊訓練,上級派來的教育班長人數也最多。那時候,每天晚上民眾要輪流站衛兵,牛角人因人數多而久久輪一次,其他小村莊的人必須經常出勤務,有人說他們「一到天黑就哭」,這當然是開玩笑的話。
幾天前看了金炎校長有關馬祖金雞母---中興酒廠的大作後,又勾起一些回憶。我不止一次在<馬資網>發表懷舊的文章,常提及自己是釀酒人家之後,今天有感而發,就借此機會,提供一些不為人知的軼事以為補白。
把較大的魚開膛剖肚之後曬乾,馬祖話說「魚鯗」,也有鄉親稱「魚脼」,年輕世代的「後生囝」直接稱「魚乾」。這庶民食物不僅深受老鄉親喜愛,而且名稱牽涉到語言發展的有趣事情。今天就來說說與它有關的雜事吧。
鐵板大王宮,居民習稱「報亡宮」「報王宮」,位在天后宮右側,此宮肇建於何時已無可考。它在居民生活中有著重大意義,早年村中有人往生,喪家必須往此廟舉行一個報王儀式︰向大王秉報某人於某日某時往生,在陽間除籍進入陰間,請大王帶領亡靈好走,類似像報戶口的作用。

南萌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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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喝咖啡,也經常自己煮。手沖、虹吸、摩卡,都能來一手。有客到訪,隨時上陣沖一杯,賓主盡歡。有時客人不諳此道,說喝了怕睡不著云云,我只消問:「你喝過化學老師煮的咖啡嗎?」聽聞「化學」又加上「老師」,能不動心者幾希?遂畢恭畢敬地馴服,啜上一杯。
年高齡98歲(戶籍年齡,實際年齡94歲)的人瑞王賽嬌婆婆,接受採訪時,神采奕奕,聽兒孫輩說老人家有頭暈的小毛病,需要適時休息,但那天採訪的過程中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疲態啊!

水井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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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水尚未普及的年代,島上各村都有一至兩口水井,維繫村人飲食與四時運作。除了少數人家得地形之便,擁有私井之外,村人都要往井邊挑水(馬祖話稱擔水)。與此對應,家家廚房布局也大同小異,泥灶旁邊都有一個陶製大水缸,木頭蓋子,放一把鋁製水瓢。大人小孩回家渴了,直接掀蓋舀水,咕嚕咕嚕灌下......。

壺江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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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馬祖澳天宮進香團約二百人,一行人在2008年2月27日搭乘金龍號專船,上午由福澳港出發前進馬尾,轉往琯頭鎮再搭渡輪到壺江島,這座面積只有0.8平方公里人口最多的時候逼近一萬人,因漁場枯竭同樣面臨人口外移的現象目前常住人口數不到四千人,行政區劃分連江縣。這天縣政府官員和壺江的住民幾乎動員夾道歡迎,天后宮陣頭整頓後依序前往天妃廟會香,之後乩(芹壁、板里、白沙等)和天后鑾駕駐蹕宮內,人員各分配於民宅和學校。
「馬拉松」是馬祖最近很夯的話題。對喜歡運動的我來說,真希望能藉舉辦大型活動的機會,進而「鼓動風潮」帶動地方的運動風氣,將運動和生活結為一體,成為日常習慣之一。
馬祖話稱廚房為「灶前」,這是很傳神的說法。列島的傳統民居,最大的特色就是樓下少隔間,一進大門,所有「設備」一覽無遺,最顯眼的就是一座大土灶。今天,特選眼所能見的炊事家當為大家做介紹,並且說一些相關的雞毛蒜皮事。
民國82年5月3日我在台大游泳池游泳,正要下水時,聽到附近有重機械器具的馬達聲,一問方知,當天要拆男生11宿舍改建小巨蛋體育館。11宿舍我住了3年半,很多同學在此「打尖」過。宿舍內外都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所以,當下立刻換下泳裝飛奔而出,衝進老巢—102室,在倒下的磚牆中,撿起已經敲斷的一小塊磨石地板,回到家裡寫了一篇短文作為永久紀念。
1950年夏天,一個燠熱午後,纏著小腳的依金姆,正坐在門前條凳上,一邊搖著鴨毛扇子,一邊看雞群啄食。海邊吹來的涼風,穿過弄口,輕輕拂在身上,有一瞬間,依金姆瞇起眼睛,彷彿睏著了。突然耳邊一陣狗吠聲,依金姆看到小溪對岸,揚起一團濛濛灰塵,一隊揹步槍、打綁腿,穿草綠軍服的「兵哥」,正向村口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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